子倒是小事,主要是没有一点的意义,索性回去好了。在这高原,也容易冻出病来。
想到这里,我打算从地上爬起来,可我没发现,我的双腿,已经有些酥麻,要是扎一刀,都不能觉出疼痛来。
我活动了一下筋骨,正要打算驱车回去的时候,我看到远处开过来了一辆摩托车。
我下意识地停下了脚步,那辆摩托车,也越来越近,听声音也可以听出来,是摩托车,而不是电动车。
车子开到距离我五十米左右的样子,突然就停了下来。
因为摩托车打着车灯,我看不到车上是什么人,我只感觉到车上的那个人,是为我而来。
而我心想,应该是那个骑摩托车的男人吧。
我与那个骑摩托车的男人,并无过节,不知道他来找我做什么了,不过也难以料见,是不是就是那个男人了。
我手上还叼着烟,扔掉地上踩灭以后,我晃晃悠悠地走了过去。
倒是叫我看看,这人来找我做什么,是与我有仇,还是觉得今天冷落了我,觉得不好意思,才来看看我的。
迎着车灯的方向,我走得不算很慢,但也不快。
车上的那人,也没有从车上翻下来,我看到那人戴着头盔,因为骑摩托车的缘故,衣服也穿得很厚。
不过看车上那人的样子,不像是骑摩托车的那男人,因为那个男人我印象很深,比较高大,也魁梧些。
而摩托车上的这人,虽然穿着很厚的冲锋衣,但我还是看得出来,比较单薄,比较瘦弱一些。
这叫我心里很奇怪,除了那个男人骑摩托车,还有谁会骑摩托车呢?
再者,除了那个男人,还有谁会来这地方,而且不下车呢?
我觉得这人是在跟我示威,但我刀尖上行走的人,怎么会怕威胁,就算拿枪抵着我的脑门,我也不大会感到害怕与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