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打算出去好好跟这个疯子一样的男人讲讲理。
拉开车门,看着周围一圈一圈的人群,我心里的那种滋味,就像是脱光了游街,羞愧,无地自容,好像被人捉奸在床了一样。
警察已经将那个疯子隔离了开来,他手上的棍子,也一并被警察夺了过去,我心里这才踏实了极多。
可那个疯子仍旧骂我,说我是缩头乌龟,做了小三就不敢出来对峙了。
我心里既羞愧,又气愤,可又无可奈何。
朝着我走过来了一个警察,他站在我面前,问我,这是怎么回事,刚才打电话报警的是不是我。
我没有回答警察,而是看着车里的多兰,示意她下来解释一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