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之前我对何潇潇姊妹。
之前我对何潇潇姊妹,我完全是为了尽量地弥补,所以才想做些什么。
可是多兰,其实我没必要做那么多的,但我们也好歹相识一场,我还是会尽量地将她当一个朋友,上过床的朋友。
大清早的,服装店大多还没有营业,只有品牌专卖店已经开门营业。
我身上剩下的钱也不多,贵一些的衣服自然也买不起。
跟营业员说了多兰衣服的尺码,我便叫营业员推荐两件衣服。
营业员似乎也能看出我的心思,就好比一个男人去超市买卫生巾一样。
她帮我装起来了两件衣服,我慌忙付款,随即,我便立马朝着酒店赶去。
每一次分离,都是如此地猝不及防,而每一次分离,都将我搞得如此狼狈。
与何潇潇姊妹分离是这样,与多兰分离也是这样。
不知道是我多情,还是我所遇见的人,都是我生命中的过客。
到酒店的时候,多兰正在打电话。
她看着我,又跟电话里的人说,叫那个人等等多兰。
我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多兰早就有了旅伴,怪不得刚才跟我说她要走了,以后也不要联系。
将买回来的衣服放到了床上,多兰还在打电话。
多兰在挂断电话之前,跟电话那头的人说,你烦不烦!
她这话听上去有些暧昧,可能跟多兰也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吧。
我也没必要吃醋,我与多兰的关系,就到底结束了。
多兰终于挂断了电话,她看着床上的衣服,语气有些吃惊地说,买这么贵的衣服干什么。
我冲多兰笑了笑,但我没回答她。
她不会明白我此时的心情是怎样的,不能说是动了情,但终归有些不舍。
多兰当着我的面,换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