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辆车里,几乎是空着的。
两个女孩坐在后面,透过后视镜,我看到何璐呆滞地将目光伸向了车窗的外面。
我知道受伤最严重的,就是何璐……
政府招待所我已经住了有三天时间了,尽管这里什么都不缺,设施也齐全,可我只想尽快地离开这个地方,好叫自己远离这些烦恼。
明天将会是开庭的时候,等过了明天,我们就会离开了。
只是以这样的方式离开,总觉得欠缺了些什么。
将车子停在车位,我叫两个女孩下车,等会儿我还有话要跟她俩讲。
何璐没一点的反应,她好像没有听到一样。
何潇潇的手刚碰到车门,又缩了回来,问我有什么话,现在就说,到了房间她俩还要睡觉。
她刚才这句话,是这几天以来,何潇潇跟我说的第一句话,然而她的语气里,仍旧裹挟着对我的埋怨。
我叫她俩先回房间,等会儿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说。
何潇潇却坚持叫我就在这儿说,说完了再回去!
既然如此坚持,我也不跟她吵嘴。
两个女孩仍旧坐在后面,我将车窗打下来了一半,又点了一支烟。
在我宣布这件重大的事情之前,我会很神圣地看待它,因为我觉得这是对我自己的救赎,也是对两个女孩的弥补。
我深深地抽了一口烟,又吐了出来,将自己的情绪酝酿到饱满,这才认真地说,我已经将车子卖掉了,而我身上现在也没有钱了,对于这趟旅行,就结束了。
我尽量在绕开关于这趟旅行的话题,但我没有更好的方式切入。
两个女孩没有插话,我又沉吟了一下,接着说,过两天银行会将我挂失的卡激活,卖掉车子的钱,加上之前剩下的钱,我还有一百四十万,都留给你俩,明天审判结果下来,我也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