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车里的两个女孩,也被警察叫进来做笔录,但是与我是隔开的,我不知道她俩跟警察是怎么说的。
但愿这样的伤害,她俩可以尽早地忘掉,但愿那些土匪可以尽快绳之以法。
我跟警察描述了那些土匪的样貌,又讲了昨晚上事发的一切来龙去脉,几乎连我心里的恐惧都讲了出来。
而当我安静下来的时候,我才挂失了银行卡。
但是银行卡里的钱一份没少,我也不知道他们那些人为什么要将那些卡拿走。
警察叫我们先不要着急,他们会尽快受理,而他们早就对那些土匪有了线索,加上我的供述和样貌的提供,可以给他们的侦破带来极大的帮助。
我没那么高尚,并不是为了要除暴安良,我只想讨回一个公道,为两个女孩讨回一个公道。
受伤的不是钱财,也不是我,是那两个遭了凌辱的女孩,以后,还叫她俩怎么面对?
我心里无比自责,又无比懊悔,为什么当初非要去可可西里山呢?
假若不是为了要将接下来的分离尽可能地延长,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现在又叫我该如何弥补?
警察安慰我,叫我不要着急,他们已经发了通缉令。
我也在尽量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好叫自己不是那样的激动。
两个女孩那边也做好了笔录,只是她俩的神色看上去十分的疲累与生无可恋。
我什么话也说不了,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愿过去的,就过去了。
可是过去的过去了,我们又是怎么过来的?
那些土匪不伏法,我一辈子都不得安宁!
从派出所出来,我找了一家酒店,叫两个女孩先住下,而她俩仍旧不说话,甚至都没有看我一眼。
我知道她俩在心里怪我,可是谁愿意发生这样的事情呢?
我跟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