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似乎忘了我的这个致命弱点,又或者他就是为了惩罚我折磨我,不顾我的生死了。
喝就喝,大不了一死!我又扑向了那张茶几,抓住了酒瓶就往自己嘴里猛灌,好像我喝的不是烈酒,而是一瓶又一瓶的白开水。
这么样灌着灌着,最后我的胃不堪重负,胃痉挛疼得我手里的酒瓶掉在了地上,我也紧跟着倒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后来发生了什么我已经不知道了,再次醒来的是因为刺鼻的消毒水强烈地刺激着我的神经中枢,把我从幽幽无边的黑暗里拉了回来。
我抬着沉重的眼皮,随之而来的强烈的光让我忍不住又闭上了眼睛。适应了一会儿之后,我再再次睁开了眼睛,往四周围看了看,只看到白茫茫的一片。我皱了皱眉,又来到医院了。
我最讨厌待在医院里,可是我好多次都不可避免地要待在医院里,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才微微地睁着眼睛,思思便发现我了,她刚才就坐在我的床头,一瞬不瞬地盯着我,好似怕我凭空消失了似的。
“思思,你在这里守了我一夜吗?”我扯开嗓子,干燥的嗓子让我的声音也变得有些沙哑了。
“没有,昨晚是陆博扬把你送到医院的,后来今天一大早四五点他就给我打电话说你在医院里,我记赶过来了,守了你一夜的时候是他!”
可是害我要躺在这里的人也是他啊。
“思思,昨晚发生什么事了,医生说你摄入的酒精量过度,严重地伤到了胃,这几天最好不要再喝酒了,要不晚上夜总会那边你就先不要去了,先把身体给养好,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啊,你不把自己照顾好怎么有精力去给阿姨赚医药费?”
思思温柔地摸了摸我的额头,劝说道。
我皱了皱眉头,难过地说道:“不行,本来我每天赚来的钱也就只够交母亲每天的住院费和医疗费而已,现在我倒下了我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