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妮,我本来不想跟你说这个的,我们好不容易从这行走出来,若非你实在是走投无路,我是断然不会想到这种龌龊的交易的。”
我淡淡地说:“没事,这也是一个不错的方法,反正我本来也不是处女,以前也做过陪酒小姐,重操旧业罢了,我还是有经验的。”
那边的思思激动得可能已经跳起来了,“欢妮!我还不了解你吗,以前在魅夜的时候你就是只陪酒不卖身,突然要你去做那种皮肉生意,你怎么受的住?”
我低眸咬着唇,笑着说:“我也没说一定要去啊,我再想想别的办法,实在不行再说,医院那边给的期限已经快要到期,我没有时间犹豫了。”
思思说:“虽然是我给你出的这个主意,可是我还是要提醒你考虑清楚,回头以后习惯了这一行,就很难收手了。”
我紧紧地捏着手里的电话,跟她说我明白。
漆黑无边的黑夜里,我的心尖在抽搐,我在去与不去的选择中煎熬。这一夜里,医院的电话频频打来,让我赶紧交钱,否则就停药。
在漫无边际的忧伤中,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回了公寓。
思思没有睡,她在等我。
她的眼眶是红着的,声音有些沙哑和吞吐:“欢妮,不如……不如你去找冷孜彦……求求他,或许他会帮你的……”
我的眼眸垂了下来,我对思思说:“我不会去找他的,冷孜彦和陆博扬,我都不会找,我就算是卖身也好卖肾也好,都不要去求男人。”
有些自尊我可以不要,有些骄傲我必须保留。
思思抱着我疲惫的身躯,此时无声就是最好的安慰。我没有去洗浴,索性闭上眼睛就在沙发上昏昏地沉睡去了。
明天还有一场恶战,我需要休息。
可其实我并没有休息得很好,梦中的我还在痛苦地纠结着。从梦魇中惊醒,思思已经去上班了,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