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伸出一根手指来直戳我的头,声音里满是幽怨,“这么大个人了都还不会照顾自己。”
护士给我挂了两瓶点滴,我现在已经感觉好多了,笑着道:“原本我想疼着疼着等药效上来了就好了,没想到怒火攻心的时候连吃药都没用。”
思思捶着我的胸口,半是埋怨半是心疼,“欢妮,我知道那些人总是想法设法地攻击你,你不要放在心上,就当他们是在放屁好了,反正在我的心目中欢妮一直是个很好很好的女孩子的。”
我开心地笑了,紧紧地握着凌潇的手,说道:“潇潇,谢谢你。”
结果回答我的又是一栗子,“什么谢不谢的,我说过了不要跟我说这么生疏的话,你生病了就把我当奴婢使好了,别跟我客气!”
我笑得直打颤,“你这一身小姐脾气的人我哪能使唤得动你?”
我不说还好,一说凌潇就直唉声叹气,“我是小姐脾气丫鬟命呀,你现在尽管使唤我,等你好了我加倍讨回来。”
我就知道凌潇不会心甘情愿给我当奴婢的,“你这个坏女人!”
玩笑归玩笑,真正照顾我的时候,凌潇那叫一个殷勤,又是给我递面巾纸又是给我倒水又是给我削苹果的。凌潇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其实每次我生病她比我还着急。
睡得昏昏沉沉中,似乎有人拉着我的手,摸了摸我的额头,醒来却没有见到一个人,我问思思是不是她,思思说不是。
“那会是谁呢?你昨晚有没有见到谁进来看过我?”
思思撇了撇嘴,“你想多了,除了我你以为还有谁会呆在这病房里闻着难闻的药水味守在你身边啊?”
“那就太奇怪了,可是我昨晚明明感觉到有人来过啊。”
昨晚太困乏,有人拉着我的手的时候我特别想把眼皮睁开,可是覆盖在眼睛上的眼皮似乎是有千斤重,我尽管很努力地想要睁开却睁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