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迈步就走,“晚上在这里等我。”
神经病才在这里等你呢。
教授马上起身,一把扶起信差,“马上收拾东西,走!”
其他手下勉强挣扎着爬起来,互相搀扶开始整理物品。
收拾妥当之后,几个人一组化整为零,分散消失在街道巷尾之中。
……
教授没有其他人走,自己一个人带着受伤昏迷的信差独自走了。
在绕了几圈之后,他甚至连之前预定好的新安全屋都没去,而是找了另外一个安全屋。
安顿妥当之后,他利用提前藏好的药品器械,给信差伤口处理了一番。
取出子弹,缝合伤口,包扎止血,全都是他自己一个人完成的。
处理完信差伤势之后,教授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有些疲惫的坐在椅子上。
深夜的风从开着的窗户吹进来,凉凉的带走了身上的燥热,让他逐渐冷静下来。
身体劳累但是他的大脑依旧在运转着,之前被赵先生找上门来逼迫,他嘴上反驳,但是内心却思考了一番。
抛开立场问题不谈,这位赵先生的说法他还是有些欣赏的,只是这个人行事作风太跳脱。
而且摸不清什么来路,这就让教授内心很是忌惮。
赵先生对他们的底细可以说了解的十分清楚,与制造两次袭击的那伙人肯定是有关系的。
对方到底想干什么,对组织到底有什么目的,这让教授百思不得解。
嘴上说要合作,教授压根就没考虑这一点。
赵先生什么底细都不清楚,和他能合作什么。
今天他一时暴怒,让信差出手除掉对方,没想到反被对方算计了。
加上第一次信差被埋伏,这个赵先生总共出手两次,都打的他肉疼。
培养一支行动小队,人员组织、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