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琪琳共享过来的信息，李睿迅速的做出了判断：

神圣凯莎的判断有些偏差，卡尔并不是不依赖于物质，而是他的存在形式太特殊了。宇宙是物质的，精神依赖于物质这是无法改变的，卡尔所谓的幻体也不例外。神圣凯莎之所以会形成这种错误的认知，是因为卡尔就寄存于大时钟之中。

这种生命存在形式解释起来很麻烦，但如果换个称呼，也许就明白了——电子幽灵，换句话说，卡尔将自己变成了大时钟的一部分。

和漫威世界的九头蛇左拉博士将自己的意识转移到了机器中差不多，只是卡尔的手段更加的高明，他仍旧能够脱离大时钟单独行动，影响现实，而不必像左拉那样受困于网络世界。

这是因为虚空生物具有信息扰动的能力，所以针对物质宇宙的各种规则来说几乎就是降维打击。而神河文明当初做实验制造出来的虚空物质早已侵染了的大时钟，所以寄存于大时钟之中的卡尔也受到了影响。

不，这么说也不对，应该说卡尔是在发现了大时钟的变化之后，选择了主动拥抱虚空，接受虚空的改造。

因此，他可以通过虚空物质的信息扰动修改主物质宇宙的规则，颠覆我们认知中的各种规律，并且在在保留自己意识的前提下，将自己灵魂发出来的信息转换成大时钟能够接受的信息，从而达到操控大时钟的目的。

借由大时钟和神河文明建造的大虫桥体系，卡尔可以将他的触手延伸到整个已知宇宙，从而研究如何更好的拥抱虚空。

就比如卡尔和潘震合作，炸开孔雀星系的黑洞搞到虚空微粒这一举动。并非炸开黑洞就能获得虚空微粒，而是因为这个实验是由卡尔所操作的，所以才能得到虚空微粒。

大时钟，卡尔，虚空物质三者相加到一起，对这个已知宇宙产生的影响可以说已经到了一个非常严重的地步，如果不消灭卡尔，再拖延下去，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