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羽对着芸芸说了一句,自己也忍不住笑起来。
“这和尚,说的什么狗屁佛理。完全就是瞎掰嘛!”芸芸笑嘻嘻的,还伸出手,自然而然的挽住荣羽的胳膊,“青姐也是,和他辩论什么?就像是个半瓶水的,晃荡的厉害。我还以为是什么得道高僧。”
“沽名钓誉,强言诡辩,不用理他就是了。”荣羽也忍住了笑,“这就是人生百态,所以对你来说,也算是涨了见识,见了一种人性而已、”
也不知道这和尚有没有修过佛,反正随口而出的一些东西,大多都上不得台面。对佛经的理解也是一知半解的,就好像小儿学字,学了“一、二、三”就以为得矣得矣。结果就遇上了给一个姓万的写信了。
聂小青无疑就是这个姓万的。
“唉,和尚不整天想着吃斋念佛,倒是喜欢跟人争辩,犯了嗔戒。和尚不读佛经,张口就来,犯了妄戒,和尚只选女人来辩,又犯了色戒;《心经》又说,‘赤条条来去无牵挂’,你这和尚,穿着僧袍,吃着斋饭,何以赤条条的无牵无挂?倒是身上挂了多少布片材料。”
黄甲听聂小青强词夺理,忽然之间觉得这女人真的好厉害啊!
“女施主,在佛看来,世间之人,并无男女区分,我怎么就犯了色戒?”中年和尚强行的狡辩,“还有赤条条来去无牵挂,并不是说一定要裸身,而是指事件红尘的俗事俗物,无牵无挂……”
“嘿嘿,就凭你这句‘女施主’,你话说在你的眼里没有男女之分?你看看你,又犯了妄语,你这和尚,在这里一坐,就简直是个犯错的垃圾桶,喏,这个给你,你去洗碗吧,你洗了碗,就等于佛洗了碗。”
聂小青几口吃完了,将饭碗一推,自顾自的就走了出去。
黄甲也赶紧的跟着,一路上嘻嘻哈哈的笑得肆无忌惮。本来还有点敬佛之心,但是看这和尚在聂小青的嘴下,溃不成军,只能是光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