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感慨:“不说别的,上次和老何去的时候,正是冬天,给我和老何搞了个梅花宴。我说不上来那些雅致的,让老何说吧!”收了钱,就该出力了。
关又勋又看何哉来。
何哉来于是接过话头说道:“我也不好描述什么,就是有月色旗袍美人,有梅花朵朵池水,有诗词韵味唱和,有美食梅花三弄。能说的就是这个,不好描绘啊,等哪天再去品梅花宴,你就能见识到了。”
关又勋向往:“光你这几句,就能让我心向往之,不用梅花宴,荷花宴也行啊!”
张德胜笑:“梅花宴只怕是吃不了了。估计下半年就要搬迁地方了。不过到时候再移栽几株梅花,摆一桌梅花宴也不是不可以。”
“可惜。移栽过去,匠气太重!”关又勋叹气遗憾。
“可不是嘛!”张德胜也叹气。
这个时候,气氛一定要烘托到位,让关又勋产生期待感和遗憾的感觉,直到荣羽上菜的时候,将这个遗憾补上。
到时候,心满意足的关又勋或许对自己来说,会是个好的结果。
三人坐在大堂里聊着天,这时候夏天的蝉,悠悠的一两声儿,那悠长的声音,穿过垂柳枝儿,随着清风,落入到了大堂里,也落入到了心里。
何哉来首先就感慨:“热起来了,这蝉也开始讨人厌起来。小时候还抓过这东西,而且我们最喜欢的就是满地儿找蝉蜕,卖到药店里,还能得几毛钱,买根冰棍是可以的了。老冰棍啊!”
关又勋也点头:“现在的孩子,真的……我都不想说了,哪有我们那个时候快活啊。虽然吃穿玩的都很简陋,而且有些东西还是自己动手做的,但是我们是真快活。”
正聊着,一个保姆就端着一盘盖盘盖着的菜上到了餐厅里。
三人都看到了。
何哉来起身,说道:“我去看看!”
“我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