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冰正被由砂砾构成的锁链拴住四肢，强行锁住它那被欲望驱动的身体，而海蓝色的虚数猫猫就站在冰冰面前，直愣愣地盯着林恩看，见他望过来，还歪了歪脑袋。

稍稍整理了下思绪，林恩轻声问道：“你......能帮我排除一下，副作用比较大的知识吗？”

由于知识的数量过于庞大，林恩想找到一个最适合自己的术法，肯定不能一个一个去看，那样太浪费珍贵的时间了。

而如果能将这些知识缩小在某个范围内，那他便可以节省大量可能被浪费的精力，从而更快速的达成自己的诉求。

可惜的是，他的想法很好，但却不能被实现。

虚数猫猫摇了摇头。

【不能。】

【可以，帮找，类似，但是，不能，辨别。】

虚数猫猫面前沙滩上的字符变换很是僵硬，似乎是因为无法用文字将自己所思考的东西一次性尽数表达出来，从而写的断断续续，一点儿也不流畅。

看来，虚数之海虽然能与人进行沟通，但却还不能像人类那般，以完全自由方式进行表达。

不过虽然其话语写的断断续续，但总体而言，意思还是大概说清楚了。

虚数之海的意思，大概是它虽然能了解知识的大概种类，但不能辨别那些知识的内在如何，所以，没办法按照林恩所说的，排除掉副作用过大的知识，将搜索范围缩小。

“没关系。”林恩揉了揉虚数猫猫垂下去的耳朵，说，“你给我的帮助已经很大了，再麻烦你，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虚数猫猫微微抬头，眨巴眨巴眼，小尾巴又欢快的转了起来。

林恩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只猫会像狗那般转尾巴，但是这件事无关紧要，把虚数猫猫哄地开开心心，才是最重要的。

“喵——”

似乎是不甘为什么只有虚数猫猫受到主人的宠爱，冰冰猛地挣扎起来。

发现无法挣脱后，只能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