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这一刻我并没有多么哀伤,只是觉得不知道怎么和他们的家人交代。”
“这些家伙有的从守冰人初建就开始跟着我,我们甚至买了一个社区的房子,过节的时候都要聚在一起。”
“我们就像一家人一样。”
“一想到我两手空空回到家,面对这些兄弟的家人,我该说些什么?”
“难道我要说,我很遗憾,你的儿子死了,我甚至没能把他的尸体带回来。”
这位敢于和鲨鱼近身搏斗的大汉终于卸下了伪装,蹲在甲板上,掩面痛哭起来。
一直在两人身后倾听的乌兰妮走了过来。
她像安慰小孩子一样抱住痛苦的巴顿,轻声安慰道:
“站长,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一切都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