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生命终将逝去，死亡终会降临，这算是波及范围够大了。

当然，他不会急着做出选择，再匆忙，再急迫，也不至于到随便选择的地步。

“这个好像不错！”

江寒又触及一个散发幽光的光团，它的体积比周围光团大得多。

【黑暗法则】

“说起来，那些不愿意接纳我的法则是什么？”突然，江寒心中一动。

人无完人！

不被部分法则接纳，非常正常，但他还挺好奇怎样的法则会拒绝他。

凑近那些灰暗的光团，江寒尝试查看——

【正义法则】

【光明法则】

【纯净法则】

……

小了！

这些法则格局小了！

“嗯？”

忽的，江寒心有所感，转头望向远处，顿时瞳孔骤缩。

视野中，几块极其巨大的光团并列排成一行，似乎预示着不分高下，它们静静地横陈在远处，不像其他光团那般拥簇在江寒身边。

可惜，如今它们略显黯淡，很显然并未接纳他。

“咕噜！”

他不禁咽了口唾沫，怅然若失。

其他法则光团，基本只有脸盆大小，而那几团却仿佛一座小山，差距太过悬殊！

有些不太死心，江寒迈步走近，目光掠过，试图查看，入眼却模糊一片。

“你们可否告知，不接受我的原因？”江寒询问，心有不甘。

“……”

然而，那些光团无动于衷。

江寒不依不饶：“还请告知！”

“唰！”

其中一个漆黑如墨的光团上，出现一行文字。

与此同时，江寒也能看到它所代表的法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