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有些激动,国渊上前去搀扶,却被郑玄推开。
郑玄冷冰冰道:“你有什么不服气的?”
“老夫在北海国传道授业的时候,你来老夫的身边读书。你虽然读书,可是你的心思都在交际关系上,整日和山中士人拉近关系,树立你的名望。”
“你,关注过北海的流民吗?”
“你,想过教导云集在我麾下的诸多寒门士子吗?”
“你都没去做。”
“如果你在北海国的时候,就收拢流民。甚至你在北海国,就大力的教导寒门士子。那么现在,你让陆使君交出新纸的制造技艺,老夫支持你。”
“可是,你连正眼都没有瞧一下百姓,都不看寒门士子,哪里来的勇气,让陆使君交出新纸的制造工艺呢?”
郑玄大袖一拂,断然道:“做人做事,需要诚心,需要敬畏心,更需要羞耻心。你开口闭口道德仁义,实则撒谎,没有半点的诚意。”
“你面对一个心怀天下士人,志在传道天下的陆使君,没有半点的敬畏,反倒是咄咄逼人。”
“你只图利益,为了利益毫无底线,没有任何的羞耻心。”
“你这样无诚心,无敬畏心,无羞耻心的人,老夫留不住。所以今天,你我师徒关系,就此断绝。愿你将来,能走出自己的路。”
崔琰的脑中轰然炸响。
先前郑玄让他离开,虽然有逐出门墙的意思,可是,如果仔细的抠字眼,他厚着脸皮也可以对外说,自己还是郑玄的门徒,反正郑玄没有明确的说断绝仕途关系。
现在不一样了。
郑玄亲口说断绝师徒关系,是确确实实的说了这件事,就没有任何缓和的余地。
周围的士人,也议论了起来。
许多人看向郑玄的神色,都有着惊讶。因为郑玄的决定,实在是果决,而且手段很厉害。连门下的弟子崔琰,都不要了,也要支持陆玄。
显然,郑玄是铁了心支持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