膏药,轻轻地替章雅悠涂抹在左脸上。
“想不到武陵候这般怜香惜玉,武陵候在本王面前演这么一出郎情妾意、情深义重,就不怕本王将来拿此女做筹码来请武陵候吗?”李祥笑着,将杯中的茶水泼了出去,正好浇在那断臂上,中年人一害怕,急火攻心,又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