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得点好处再说,就算是没好处,也让这狗男人心里愧疚。
“我以为你和别的男人不同,满心欢喜地以为你待我与别的女人不同……”章雅悠很是委屈。
“我是与他们不同,我虽然也去过那种地方,但是,我真的只是喝酒。我看不上她们的。”房翊解释道,他是不屑于解释的,但是,被章雅悠哭得心里有些乱。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但也谈不上反感,就觉得她这么一哭,他就变了,不是曾经的他,仿佛自己的势力范围内又丢了一块城池,但是,他又感到一丝温暖,甚至是甜蜜的感觉,有一个姑娘那么真实地在他眼前,因为他而流泪。
“我带你过来,也是因为我知道你挑食,单纯带你过来吃东西。”房翊道。
“可你方才那么凶狠地骂我……”章雅悠继续委屈。
“我错了,不要哭了,乖。悠儿最乖了。”房翊决定投降,果真,女人的眼泪才是最有杀伤力的,尤其是心爱女人的眼泪,绝对有不战而屈之人之兵的作用。
房翊以为他这一番丢盔弃甲的认错章雅悠会欣然接受,但他忘记了眼前这个小女人根本没有见好就收的自觉,就听她抽抽搭搭、软软糯糯地问了一句:“你错哪了?”
“……”房翊是真不知道自己错哪了,去平康里对他这种男人来说,多么稀松平常的事情,他去的次数屈指可数,去了也只是喝酒聊天。
“你敷衍我!看吧,你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错了!”章雅悠一跺脚,作势又要哭,“你根本没有意识到男人也要忠诚,去那种地方,找别的女人,就是对妻子的不忠。”
房翊被她这种大逆不道的言论给惊住了,半晌未说话,最终接了章雅悠话里那句“对妻子的不忠”:“怎么,你就迫不及待地想嫁入武陵候府吗?”
章雅悠道:“才没有。不嫁。”
“那我去不去平康里、找不找红颜知己,和你没关系,你管得太宽了。”房翊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