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高远因为和章雅悠接触时间少,不大了解这里面的前因后果,只知道侯爷对这个小丫头格外亲近,是个例外。
房翊自然感受到这几个家伙鬼鬼祟祟地呆在一旁,挥了一下袖子,吓得这三个人急忙隐退。
“好了,不闹脾气了。”房翊却突然出现在房间内。
章雅悠惊得不行:“我没给你开门啊,你怎么进来的?”
房翊笑道:“我想去的地方,就凭这道门?根本拦不住。”
“我不想理你!”章雅悠依旧作出委屈的样子,既然实力不如人,那只能先发制人了,她也算是摸出了房翊的一些脾气秉性,越是表现出自己因为在意他而受到委屈甚至为此伤心,他就越好拿捏,哪怕是借着由头对他发脾气,他也不会恼。
“可我忍不住想和你说话啊,这么久没见,你就没什么想和我说的。”房翊笑道,“我这嘴唇还有伤疤呢。”
“哼,少拿这件事来要挟我!你要是说出去,我就说你诱惑我!大不了鱼死网破。”章雅悠作出奶凶奶凶的样子。
房翊笑了,拉过章雅悠,笑道:“我可舍不得与你鱼死网破。好了,别生气了。”
“那你道歉!”
房翊清了清嗓子,低声道:“对不起。”
“为什么说对不起?”
“因为……好了,小蛮货,差不多得了。”房翊有些无可奈何,她就不知道给男人一个台阶下吗?
章雅悠道:“敷衍!”
房翊道:“我错了,不该对你那么凶。”
“还有呢……”
“不该把信鸽拍死。”
“还有呢……”
“我不该毁了容绥给你的信。”
“那信上写了什么?”
“……”房翊不愿意说了,这个小蛮货真会蹬鼻子上脸,于是长臂一伸,拉着章雅悠就到了怀里,抱着她坐下了。
“和我在一起,不准提其他男人。”房翊一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