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玉清是典型的文人,年轻时也是才气过人,喜欢舞文弄墨,上一世因为章雅悠不学无术,并无显山露水的才能,所以,对章雅悠关注不多,如今章雅悠文采斐然、又精通画作,加上宫学考试连得两枚玉如意,不能不让他刮目相看。这越看就越喜欢,越看越觉得章雅悠秉性才华随自己,认为自己后继有人。
章雅悠心中涌过一阵暖流,上一世除了章老太太照拂,自己是爹不疼娘不爱,章玉清忙着舞文弄墨,顾不上她,二人客气而疏离;长孙氏对自己有偏见,都懒得正眼看自己;虽然没被虐待过,也未曾吃过苦头,但是,有爹娘宠爱、有亲情呵护,那是另一番光景。
“别哭,一切有我在。记住一句话,父亲以你为荣。”章玉清道,这番话带来的涟漪不仅仅在章雅悠的心底荡开,在长孙氏的心底也荡开了。
见长孙氏出来,章玉清表情有些不自然,道:“我听丫鬟说了,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们章家的女儿谁也不能轻视了去。”
长孙氏没有说话,章玉清愣了片刻,讪讪地往回走。
章家这边算是平静了,毕竟章允宽亲自发话,即便不入咏絮阁,仍以章雅悠为荣,任何不得造次和轻视。
外头就没那么风平浪静了,一时传的神乎其乎,有人说章雅悠恃才傲物得罪了皇后,这才被褫夺了入学资格;有人说章家的四姑娘心狠手辣、不择手段,在考场上为了脱颖而出不惜伤害竞技者;还有人说这一届咏絮阁状元是被人陷害所至,怕进宫后抢了某些人的风头,这才阻止她进入宫学的。
“这章家姑娘的文章我是读过,入木三分、文采过人,确实是难得的才女。至于那画,我听里头传来的消息,说是神乎其神,画出了真龙之气。”市井八卦聊起来了。
“是啊,据说还是个美人胚子,这要是进了咏絮阁,不用三年,求亲的门槛都要加高半尺。”又有人这样道。
“娶妻当娶贤,这种手段毒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