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令得谢丕差点儿踩滑了脚,只得扶着浴桶稳住。
深吸了口气,他有些无奈,尽量无视身边的小色鬼草草地沐浴完。
时日长了,他竟是也习惯了这孤魂时不时的惊人言语和触碰,甚至有股安心之感。
大抵也是欢喜的。
这日,他突地接收到自己婚事重新定下,还是诸家的姑娘,只不过又是一个。
他于婚事早已没了期待,对女子更是从未上心,那些个装模作样往他身上扑的,耍些心计想要赖上他的,统统都被他无情踢开。
明明一个个心思龌龊,却装的娇羞守礼,平白教人作呕心烦。
还不如身边这只孤魂来的直白可爱。
他没有反对父母定下的这桩婚事,因为在那之前,对方便找过他,总归只是交易,而他也厌烦了那些总拿他婚事说事儿的人。
这样正好,挡了不少麻烦。
没有人反对,可偏偏身边的这只孤魂跳出来反对了。
她气呼呼,张牙舞爪的模样像只抓狂的猫儿,眼睛瞪得圆溜溜的,他弯起唇角,下一刻却见那双好看的眸子里溢出了泪水。
心口犹如被绞住般,突地难受起来,他想抬手替她抹去脸颊的泪水,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
那孤魂还在哭,连着鼻头都哭红了,一颤一颤的,看起来极为可怜。
他想,他若是能抓到她,定要将她按在怀里好生安慰的。
这般年纪就逝去,也不知遭遇了什么,想到这里,他不仅心口绞住,还闷痛了起来。
难以抑制地皱起眉。
在旁人眼里,他依旧冷着脸,淡漠的从不关心任何事,哪怕是自己的婚事。
自那日后,这只孤魂好似生气了,也不再像从前那般娇俏爱闹,常常仗着以为自己看不见她而戏弄自己。
现下每日说最多的便是要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