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儿地夸着。
“老夫终于能堵住那帮臭嘴了,让他们天天酸我,咒我儿子,这不,脸都给他们打肿了。”
他倚在大引枕上,“哎呀!这贞丫头真是个福星啊!”
越瞧越喜欢,还好落到他家来了,合该是他谢家的媳妇儿。
“你别高兴的太早,过几日休沐,咱们多备些补血的药材再去瞧瞧老二媳妇儿。”徐氏嘀嘀咕咕道:“受了伤,流那么多血,真是心疼死我了。”
“受伤?”谢迁正在兴头上,闻言敛起了神色询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