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数,你只管照你想的做就是。”
总归身后有他兜着。
至于张家,他眼底浮起一抹讽刺,又快速地消失不见。
望向已经到了跟前的人,他咧嘴一笑,“谢先生,有人要给孤送女人,你说如何是好?”
刚站到崔九贞身后的谢丕扬眉,冷淡的眉眼一如既往。
只听他带着微淡的酒香,缓缓道:“意图不轨,当诛!”
“说的是。”
太子拍手,十分赞同他的话,崔九贞听得嗔了谢丕一眼。
这俩不愧是师生,一个比一个狠。
崔九贞摇摇头,放了太子回去午歇,自己则是挽着谢丕回东苑的房里。
因着寿宁侯的事,她难免感叹了句这两兄弟拎不清。
谢丕听着,眉头微扬。
“兴许是宠惯了,毕竟有张皇后在。”
提起张皇后,以往每回都会派人来询问太子近况,或是传召他回去,自张璟的事后,听说病了一回,已是好一段时日没过问太子了。
“难不成侄子还能比儿子重要!”崔九贞嘀嘀咕咕道,褪了外衫爬上床去。
谢丕却是顿了顿,眸底微暗,替她收拾好外衫,跟着躺下。
翌日一早,崔九贞和谢丕趁着休沐的日子,回了趟谢家。
正好出了门,两人顺道去看了眼徐家送上来的铺子,她转手交给沈茂君,便将事情托给了他。
看着手中的几张地契,他无奈,“你真当我是劳力了,什么事儿都扔给我?”
他颇不乐意。
崔九贞睨了他一眼,伸出两根手指,“盈利分你两成……”
“三成。”
“一成。”
“两成就两成,成交!”
沈茂君快速地应下,不敢再讨价还价,只得收了那几张地契。
真是的,平日里都是他压着旁人的价,碰见这小祖宗,就只有被压的份儿。
他睨了眼站在一旁好似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