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带着水汽的气息靠近,崔九贞反射性地酥软了腰肢。
她推开人,正色道:“我自个儿去吧!又不是小孩子,几步路都走不了。”
说完,她就跑了。
谢丕扬眉,只好坐在炕上慢悠悠地擦着散落的长发。
等崔九贞沐浴完回来,瞧见的便是微敞着胸膛,随意地坐在炕上擦着头发的男人。
这模样,偏偏配上了那张冷漠的面容,禁欲而又诱惑,令人莫名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崔九贞好笑,走了过去,“相公这是在……求‖欢?”
【刚收到消息,阅文又严格了些,连简介都要我改了,唉,啥也不能写,没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