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颊。
“梁管家,这儿就交给你了。”谢丕说道,拉着崔九贞准备离去。
忙地应下,看着两人朝书房走去,梁管家抹了汗,停直腰吩咐,“还不快收拾了,一会儿若还有痕迹让大小姐瞧见,仔细你们的皮。”
众人闻言,麻利地收拾起来。
至于芙儿,梁管家想了想,则是暂且关到了暗室。
书房里,有余嬷嬷伺候着,又是给洗了脸,又是灌了醒酒汤,崔恂一时有些清醒。
只是头晕的不行,整个人也在打飘儿。
谢丕过来时就闻到了还未散尽的酒味儿,尽管点了香,也通了风,但还是让他皱了皱眉头。
“父亲如何了?”她问余嬷嬷。
不待余嬷嬷回答,榻上衣衫整洁的崔恂就道:“是贞儿吗?”
崔九贞闻言,走了过去,崔恂一手搁在额头上,掀开眼看她,“外头出什么事儿了?吵吵嚷嚷的。”
“您还问?”提起这个,她的气儿就不打一处来。
崔恂一顿,放下手撑起身子坐起来,突然一动让他有些想吐,余嬷嬷见此给他塞了个大引枕靠着,这才舒服些。
“不过吃了回酒,怎的还生气了?”
他宠溺地笑道。
“您也知道吃了酒,把自个儿喝成那样,要不是我来得早,那个芙儿就爬上你的床了。”
“什么?”崔恂惊了,他稳住身形,清醒过来,“这是怎么回事?”
此时,余嬷嬷开口了,“老爷,那丫头趁您醉酒,引开了护卫,想要给您下那腌臜东西成好事。”
崔恂沉了脸,跟吞了只苍蝇似的。
从前温氏就干过这事,如今连她留下的丫头竟也这般,不愧是主仆,手段教人恶心。
“人呢?”他冷声询问。
“打了三十棍,明儿个就让牙婆领走。”
崔九贞回道。
“不必领走了,让梁管家灌副药!”
崔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