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着腿,道:“怎么,可是怕了?”
眼中有些幸灾乐祸,崔九贞瞧见了,白了他一眼,“你吃饱了撑得没事干了?”
“呵,孤可是特意来看你的,你要是求求孤,孤不介意帮你把这案子抹了。”
这意思是要动用私权了。
崔九贞闻言,正色道:“你可别乱来,这案子我本就清白,你若真掺和了,反倒显得我做贼心虚,仗着你的势作恶。”
“孤的势怎么了,你想要,借给你便是。”
太子不以为意道。
崔九贞笑了,这臭小子,虽说往后是个混不吝的,但也有可取之处嘛!
这通关心虽未明说,可已经明明白白地告诉她了。
他会护着她!
“你是储君,这番话往后记得可不要再对他人说起,否则哪日真惹出了麻烦,于你名声有碍!”
虽说他也没有什么好名声,猫憎狗嫌的。
太子也并不在意,名声什么的,要来何用?他高兴自在才重要。
不过崔九贞的话他还是听进去了,打消了自己出手的心思。
总归他在,无人敢轻易动她就是了。
待太子离去,崔九贞搁下了手中的字帖,问向玉烟,“我院子里的东西,从前可有丢过什么?”
玉烟摇头,“从前茗香管着库房,奴婢管着屋室,未见丢过什么,不过荷包这样的东西,咱们这么多,也指不定落到过外人手里。”
崔九贞点头,荷包这玩意儿倒是小事,至于字迹的事儿,她可是谨慎的很。
拿她的字迹来栽赃,若是旁人,恐怕还真是着了道,但她可不一样,从前和现今的字迹有相似之处却并非一样。
便是曾经给过王夫人的字帖,也是十来岁时练习的,而不是她如今的笔迹。
由此可见,对方模仿她的笔迹来源,应该是出自王家那本字帖了。
也亏得当时留了个心眼儿。
玉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