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也是急了才会寻到这儿来。”
“父亲被罚?”王衍愣了下,“怎么回事?”
说到这个,王夫人这才暂且搁下要将崔元淑揪出来的目的,接话道:“你还敢问,你说说,你昨儿个晚上都做了什么,为何将费家小子打成那般?”
王衍冷了脸,费家,那个嘴巴甚是谈人厌的家伙。
从前在国子监就和他不对付,昨日他出言羞辱,他打他又怎么了?
“儿子打就打了,哪有那么多缘由。”
他不解释。
王夫人却是更气了,“你真是非要气死我,是不是等到哪天你父亲的官职也教你败没了,你才好受?”
王衍一僵,撇过脸去。
“儿子没这么想,母亲,出去再说吧!别在这里。”
“怎么,到了现在你还在惦记那个贱蹄子?”
“母亲!”
王衍不想自己心爱的人在吴氏面前丢脸,自家人也就算了,吴氏这个外人却不行。
“父亲的事,您随后怎么责罚儿子都成,只要现下离开这儿。”
他服软道。
吴氏见着王夫人想要应下,眼中微深,开口道:“母亲,相公说的是,这儿毕竟是为崔姑娘置的地儿,咱们在这里这么闹下去也不大好,还是回去再说吧!”
王夫人的火又一下被挑了起来,甩开她的手,“怎么,我儿子置的地儿,我还不能待了?”
“母亲,儿媳不是这个意思……”吴氏看了眼眉眼深沉的王衍,道:“总不能让相公为难不是?”
“为难?他三番五次闯下祸事,可有想过我们为难?”
说着,她正巧看见后头飘过的一缕衣衫,立即快步上前去,连王衍也没来得及抓住她。
“贱人,你以为躲在这里,我就拿你没法子了?”
王夫人揪住崔元淑,将她拖出来。
菊叶大惊,忙地去挡住,“夫人,夫人您快放手,我家小姐身子娇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