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赏她东西。”
指不定还卖惨编排自家小姐呢!
崔九贞看了她一眼,揉了揉她脑袋,“再看看,弄清楚她想做什么,否则无缘无故地就让她消失也不好。”
毕竟在她父亲跟前露了脸,若是隔日就处置了,谁能肯定不会让她和崔恂有了嫌隙。
说不准,就是为了离间他们父女而来。
想到这里,她吩咐下去,“往后父亲那边的茶水吃食都注意些,看紧了,来往的人都让护卫当心。”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崔恂躲过了瘫子的命运,谁知道会不会其他的。
她可不敢赌。
如云得了令,立即吩咐下去。
而身在浆洗房的芙儿此时正盯着手里的荷包,这样精致,从前她跟在温氏身边也见过不少的。
只是如今不能再比。
这双手也不复从前那般白嫩,整日做着粗活,还冻成这样。
突地,她将收起了荷包,看向发出动静的房门。
管事妈妈抱着一堆衣裳进来,朝她面前一扔,“洗不完不准歇息,另外,你这是得了什么好处,藏着掖着的?”
她目光锐利地盯着她的手。
芙儿低下头,“没有什么,妈妈看错了。”
说着,她起身抱着衣裳就准备去洗,谁知管事妈妈却抓了她头发拎回去,“我可告诉你,收起你的那些个小心思,若是让大小姐知道了,仔细你的皮。”
芙儿脸色一变,强忍着屈辱抿唇。
见她硬气,管事妈妈冷哼一声,有些不屑。
“还以为自个儿是从前一等一的大丫鬟呢!别有那个命想,没那个命等。”
管事扔下她,扭身离去。
芙儿靠在桌子上,攥紧了手掌。
地上是一堆脏衣,全是下人的,这儿根本没她一点出路,如此作践虐待她,即便安分,恐怕也活不长。
既如此,她何必不搏上一搏?
一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