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又何必留着,你不想做,我可帮你!”
“不,不行。”崔九贞摇头,“此事你做不得。”
她不想他手上为她沾染鲜血,他这样风光霁月的人,不该惹上这样的腌臜事儿。
况且,只要做了,难保不会留下痕迹,毕竟没有天衣无缝的局,若是哪日让她父亲知道。
恐怕谢丕不会好过。
要动手,也只能是她来!
见她这么说,谢丕只好暂且搁下,顶多往后多看着些,不让她吃亏。
明白他的心意,崔九贞还是高兴的,她上前窝到他的怀中,“我知你是为着我好,不过这些事儿我可以自己来。那崔元淑不犯到我头上还好,若敢犯我头上,我必不会手软。”
对着那样我见犹怜的脸她都能下得了手,自然也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辈。
谢丕揽着她,没有出声。
只是想到当日在城外的事,眼中愈发幽深。
那群人,胆敢冒犯他的贞贞,不死,实在难以平息他的怒火。
晚上,几人用过饭,稍晚些谢丕来到书房,老太爷正坐在房里的炕上吃着茶,见他过来,并不奇怪。
“老师,藩王这几日已经陆续离京,家父命鸿胪寺安排,宁王与安化王最后离开。”
烛火闪烁了下,映在老太爷那张满是皱纹,却精神矍铄的脸上。
只见他搁下茶碗,道:“其他的都安排好了?”
“是,人手已经准备妥当!”谢丕垂眸,恭敬道。
“城外五十里地,把消息事先放出去,那些个人十有八九会出现,抓住几个是几个。”
老太爷冷声道,他崔家人也敢碰,不过是个毫无实权的藩王,竟敢妄想作乱朝堂。
谢丕勾唇,应下道:“学生遵命!”
这个距离,城内不会收到消息,也援救不了,城外,自然无所顾忌。
京中就剩宁王和安化王还未回到封地了,两人从起初的相互防备,到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