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问题是,她竟然都不知道。
不久,穿着便装的锦衣卫提着个人扔了过来,随即立马消失。
崔九贞脸色微变,掩住了鼻子。
这是掏粪了吗?
这么臭!
“给孤滚远点儿,瞧你臭的。”太子捏着鼻子。
白着脸的刘瑾不敢吭声,只得默默离远了些。
“殿下,您有何吩咐?”
太子还是一脸嫌弃,“你换个衣裳,去谢家走一趟,问问先生何时回来。”
刘瑾一听可以出去,眼睛一亮,“是,奴才这就去。”
太子不耐烦地挥挥手。
见他走了,崔九贞放下手,眸子轻转,“这人我怎么从未见过?”
“老先生总让他去刷恭桶,你自是见不着。”
“刷、刷恭桶?”
崔九贞惊了,觉得不大好,那厮睚眦必报,后头害了不少人,凡是得罪过他的,轻则罢官,重则抄家灭族。
如今在崔家刷恭桶,若哪日真让他上位了,岂还有崔家活路?
她倏地看向太子,后者被她吓了一跳,“作甚?”
“殿下,您一定要像当今一般,做个明君!”
还以为是什么,太子扭开脸,这大姑娘怎么跟那群老家伙一样,整日叮嘱他这些。
“哼!孤定然不比父皇差,谁敢犯孤的疆土,孤必踏平他的巢穴!”
崔九贞看着他雄赳赳气昂昂的宣誓,想了想。.
好像原书中是有记载,这厮尚武,确实有将领之才。
但是,也是真的混。
凡是能想到的,他都做,想不到的他也做。
尤其是身边还有那几个奸佞太监,更是无下限了。
她有些后悔了,似乎给谢丕挖了个不小的坑。
袖子被扯了扯,崔九贞低头看去,“作甚?”
太子一噎,鼓起脸颊,“孤在谢家给你撑腰了,你不要回报一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