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说的轻巧,您怎么不试试?”
“胡闹!”
“母亲如何了?”
崔九贞懒得再与他掰扯,毕竟他不是自己,没有见识过崔元淑会对她做到多绝。
说再多,也毫无意义。
“大夫说不大好,恐怕日后会留下头疾。”
崔恂说着,神色复杂。
“父亲,您与母亲,是不是有什么过往是……不好言道的?”
“你问这个作甚?”崔恂脸色不大自然,随即又道:“贞儿,无论元淑如何,可你母亲待你却是实实在在的,甚至为了你而疏于元淑,造成她今日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