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能天天给儿臣做好吃的。”
刚说完,突然觉着脖子后一阵发毛,他摸了摸,就看到正盯着自个儿瞧的谢丕。
他下意识地端正坐好。
怎、怎么了吗?
眼神询问,不大明白谢丕的脸怎么比平日里更冷了。
收回目光,谢丕垂眸整了整袖口的褶皱,薄唇紧抿。
因着皇帝此番过来没惊动其他人,是以,翌日休沐过来给自家父亲请安的崔恂这才知道天子在崔家住了一晚。
不过想着太子在这儿,皇帝过来瞧瞧也不稀奇,再者从前也不是没来过。
皇帝没有久留,嘱咐了太子几句,便打算回去了。
他看了眼盯着他的崔老太爷,道:“咳咳,朕从私库拿了二百两,应是够了吧……”
老太爷撇嘴,才二百两,只够那些个锦衣卫吃的,太子的饭量还不小。
来这两月,吃了他多少只鸡多少只鸭了?
想归想,老太爷也只得接过,谁让皇帝一贯节俭,没什么私房,权当他贴补了。
反正从前也不是没有过。
见他接下,皇帝松了口气,又夸了谢丕和他一番,忙带着人走了。
看了全程的崔恂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没想到啊!皇帝原来也不是那么风光,连二百两银子都扣扣搜搜的。
不过想想当今圣上不仅节俭,连后宫也只有皇后一个,便也觉着情理之中了。
送走了皇帝,崔恂又在东苑吃了会儿茶,说完话,正准备离去,就听谢丕道:“崔叔父,小侄想问您借本曲谱,好教太子学学,不知可方便?”
崔恂僵住,他一向喜欢收藏曲谱,只是那些都是极为珍贵的,用来教太子,未免……
他睨了眼愣住的太子,罢了,谁让他是储君呢!
“我正好回去,你跟我来拿吧!”他说着,朝老太爷和太子行礼退下。
刚出门,就听里头太子的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