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瞧呢?”
“既然你已有看好的,就早些定下吧!元淑那孩子到底还小,心性不稳,这些日子就拘在院子里,别叫出来了。”
“父亲?”
崔恂皱眉,因着了解自家父亲,是以,当他听到这话的时候,就知道必然是有什么事儿。
“可是元淑惹您不高兴了?”他笑了笑,“您也说了,她还小,可莫要与她置气才是。”
老太爷揣袖摇摇头,“不是我要与她置气。”
“那是……”
“是太子!”
“太子?”
崔恂惊愕地站了起来,“这怎么就扯到太子了?”
老太爷冷哼一声,遂将事情说了遍。
他倒是没有怀疑太子说谎,虽说混了点,毕竟还是个储君,没有会说自己是腌臜东西的理由。
“……太子看着没有怪罪,焉知心里不记着,祸从口出,当心惹来大患。”
崔恂额上冷汗直冒,“我知道了,父亲,儿子这就去安排,太子那里,还望父亲斡旋。”
老太爷摆了摆手,自顾自地起身,“我听说王家人来了几次,你都给挡回去了?”
崔恂低头,“是!”
“到底不好驳了面子,且看看他们想做什么吧!”
老太爷说完就离开了。
崔恂独自坐着,第二天,他下了衙后,回到府中便去了上房,温氏接到消息,只来得及前去迎接。
一声不吭地进了厅内,他看了眼候在一旁递茶的温氏,“这几日你给元淑找个教养嬷嬷,女儿家的别整日想着往外头跑,就让她好好待在院子里看看书做做女红。”
温氏眸光微闪,柔声询问,“可是出什么事儿了?淑儿还算乖巧,若惹了贞儿不快,让她去赔个罪就是。”
崔恂看了她一眼,自然是不能将太子的事说出来,只得道:“不关贞儿的事,只是她口无遮拦,在府里有我们惯着,往后出去了总不能也是如此,当知祸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