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举双手赞同柳副山长把他们两拖去戒堂反省个七天七夜,最好院规抄他个地老天荒。
柳副山长气的不轻,看向茂国公世子,“你脸上的伤怎么来的?”
茂国公世子拳头攒紧,“是我自己摔的。”
众人,“……。”
不是吧。
被打成这样了还不趁机和柳副山长告状?
柳副山长可一向偏他茂国公世子。
学子们脑袋一转就反应过来了,一个巴掌拍不响,尤其打架的是在温玹的学舍,茂国公世子不请自来,就算柳副山长再怎么偏袒茂国公世子,他也不能只罚温玹一人。
温玹可不是书院其他学子好欺负,人家亲爹都管不住他,还会把其他人放在眼里?
打架殴斗,至少抄一百篇院规,还有打四十手板心。
温玹说脸上的伤是自己摔的,是不想去戒堂受罚,茂国公世子要不配合,那他们两就得一块儿去。
茂国公世子别无选择啊。
连官服都是民不告官不究,不告不理,何况是书院。
温玹和茂国公世子都说没打架,柳副山长就算知道不是这么回事,他也只能算了,袖子一甩就走了。
众学子们对温玹佩服的五体投地,一天打两架,竟然都不用去戒堂反省,连柳副山长都拿他没辙。
温玹要回学舍,茂国公世子挡在门前,他道,“怎么?还没聊够,想再进屋继续聊会儿?”
茂国公世子拳头握紧,骨头发出嘎吱响声。
茂国公世子的跟班看出端倪来,赶紧过来扶茂国公世子,茂国公世子咳嗽一声,只觉得嘴里都是血腥味。
他脸上的伤重,身上的伤更重。
温玹这回是一点也没手下留情。
温玹迈步进屋,只迈进去一只脚,就对狼藉的屋子皱紧了眉头,又把脚抽了回来,看向一旁的学子道,“热闹好看吗?”
“不,不好看……。”
温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