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要早些让书院的夫子试探你的深浅,你也不用拜我为师。”
季清宁,“……。”
季清宁尴尬了,“真是您让那些夫子刁难我的?”
章老太傅拿了颗旗子递给季清宁,道,“你拜我为师也有些日子了,却不曾来请教我任何问题,我在想是不是因为我主动要收你做学生,你不好推辞才拜的师。”
事实确实是这样,但季清宁不能承认啊,她道,“能拜您为师,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我怎么会不愿意,只是……。”
“只是什么?”章老太傅问道。
“只是我怕您对我期望过高,最后会失望,”季清宁道。
章老太傅笑道,“单凭灵璧石上那首题词,你就不会让我失望。”
这时候,有脚步声传来。
季清宁抬头就看到温玹走进来。
温玹给章老太傅行礼,章老太傅笑道,“你怎么也来了?我听书童说你们两关系更差了,我这竹屋可经不起你们折腾。”
温玹道,“我今儿可是替您老背了一天的黑锅,特来找您还我这个清白。”
章老太傅笑道,“夫子刁难清宁的事确实与你无关,但你也该反省一下了,为何书院的学子都怀疑是你所为?”
“……那是他们对我有偏见,”温玹没好气道。
章老太傅看看温玹,又看看季清宁道,“你们两要实在不愿意住一起,我在竹屋旁边再起一间屋子……。”
季清宁眼睛都亮了起来,然而章老太傅话还没有说完,温玹就道,“我和他只是有点误会而已,解释清楚就没事了。”
季清宁呲了温玹一眼,谁跟你解释清楚就没事了?!
你没事,我有事!
季清宁对章老太傅道,“我要搬来和老师您一起住,问您问题也方便。”
“书院不会开这样的特例,”温玹道。
匡谁呢?!
要不是他打断章老太傅的话,章老太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