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不是,一定不是!”
范司马:“这都是你的揣测,无根无据……”
“我从我爹的书房里拿出来的信,其中有一封是你威胁我爹要好处的信,我想,你就是当时和我爹联系上的吧?”
范司马脸颊抽动,说不出话来,但怒气被一点一点的挑拨起来。
当年,他以为他找到了一个源源不断的钱袋子,结果却是被钱袋子一点一点的勒紧套牢,最后发现不对时,他已经泥足深陷,再也回不了头。
所以他恨毒了姚航,却又不得不保住他。
当发现实在保不住时,他才痛下杀手。
他以为只要再毁去有可能会对他不利的口供就可以万无一失,谁知这一切都是韩牧他们设的圈套。
还真是一步错,步步错。
范司马也懒得再狡辩,直接闭上眼睛等死。
反正他的家人已经在离开的路上,这会儿应该已经到陈国了吧?
一旁的许淼听了甚是同情姚季白,便对嚣张闭目的范司马道:“好叫范司马知道,我父亲念你在义县辛苦抗疫,所以八天前就派人将你家小接入府中照顾,我们来前,他们还在刺史府中呢。”
范司马脸上的表情裂开了。
姚季白疯了一样的哈哈大笑起来,他擦了擦眼泪道:“我不知道那些土匪是什么人,不知道我娘的死是不是我爹做的,但我可以确定,我舅舅就是你杀的,你在信上写了,你替我爹解决了我舅舅这个麻烦,他给了你一万两银子!”
韩牧道:“想知道这些倒也不难,来人,将姚航父子提上来。”
被捂着嘴的姚航和姚伯清一起被推了进来。
姚季白面无表情的看着,好一会儿才露出震惊,不可置信的表情,他扑腾一声跪在地上,“爹,大哥,你们没死?”
衙役扯开姚航嘴上的布,姚航破口大骂,“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