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茑不以为然,“我怎么就不能开玩笑了?难不成我还得哭?西南论道也不是我发起的,人员也不是我组织的,死伤也不是我造成的,没我在的话,他们这几位主官的处罚比这只有更重,绝不会更轻。”
这话不算过份,骆临王接着念,“一众弟子中,守旗成功者赐天尽洋灵珠一斛,中品灵石百枚,记大功一次;
击败对手一次者,赐……击败两人,赐……战死者,赐……
最后是候师弟你的独一份。”
看了看这厮,发现其人仍然平静,心中称奇,
“大风原阴陵巡游候茑,守旗成功,赐天尽洋灵珠一斛,中品灵石百枚,记大功一次;
当场顶撞师长主官,故意违抗上命,而且屡教不改,致使论道趋势走向不明,变数增多,虽结果不坏,但此种恶习教内绝不容忍。
因事出有因,负有都尉府密令,故此……
夺其赏赐,削其功勋,另罚俸供十年以儆效尤!”
候茑脸色终于变了,如丧考妣,“一斛灵珠,中品灵石百枚,这都还没过手,就这么没了?”
骆临王一叹,这样的处罚让人一言难尽,站在弟子们的角度有些不公,但站在上位者的位置却是理所当然,一个不听话的弟子有什么用,没被赶出全真教真的已经很幸运了。
“师弟,你这一次身上打上了督察系统的烙印,是再也洗不脱了;我不是说督察系统不好,可他们的路确实更艰难些,也更危险,基本没有人脉可言;外有强敌,内不相容,这日子可不太好过。”
候茑一笑,打肿脸充胖子,“便不入督察系统,我的处境又能好到哪去?现在抱上了都尉府大腿,狐假虎威,至少在人前还是可以风光风光。
嗯,大风原都尉府方面可有什么消息?是否因此而担责?”
骆临王摇头,“不清楚,这应该是另一个调查,属于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