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
李清宁翻个身到他怀里,“首付期房,十个月也住不进去。”
“啊?”
江阳不明白了,“那孩子生下来——”
“英子无非拿着孩子逼一把罢了,人之常情,大家都知道,就你啊,一层窗户纸你都捅不破。”李清宁觉得老公太单纯,也就落在了她手里。
“江阳。”
李清宁问他,这事儿提醒他了,他们要不要在县里买套房子,把他父母接过去住,江阳父母现在住在城乡结合部的农村,父亲是国企工人,母亲全职在家。
江阳说不用。
虽然认识了就两三年,可他太懂这位便宜老妈了。她住不惯楼房,冷了怕冷,热了怕热,“去我姐家照顾我姐月子的时候,正好是冬天,有地暖,她嫌太暖和干燥,头疼,嚷着要回家。”
何况她还是村里的特务头子,上次就在他姐家住了一个月,回去就长吁短叹,说跟社会脱节了,快要让风言风语淘汰了,连续打了好几个通宵的麻将这才找回特务头子的尊严,这要是把她这爱好剥夺了,那罪过就大了。
“要买也是逢年过节我们回去住。”
他倒是打算挣钱以后,把农村的房子翻修一下,弄成农家院那样式儿的,听他姐说,家里水库现在成景区了,有许多人去哪儿钓鱼。
“行,那就按你说的办。”
李清宁在江阳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子,睡了。
翌日。
天刚蒙蒙亮就下起了雨。
江阳和李清宁说是好出去的时候,天还是阴沉沉的。
他们俩人一把伞,刚出公寓的门,迎面见到了侯兵,他打着呵欠,“江阳,吃饭了没有。”
“没呢。”
公寓做不了饭,外面下雨吃饭又不方便,他们决定去公司吃。
江阳问他,“你大早上去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