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这两兄弟长子肖其父,次子肖其祖。”
….而傅家这边,大郎傅淮川作为嫡长子回京,府上自然也是极为热闹的。
已经是郡王妃的傅竹君也回到家中见兄长归家。
家宴过后,喝了些酒的傅懋修带着长子来到书房,先是喝了口茶解解酒气,然后问道:“扬州的三郎和五郎还有六郎近来如何?”
傅淮川道:“都还好,三郎把他那几个伴当都派出做了都虞侯,五郎和六郎现在替他管着牙兵。他们两个还跟着三郎一起参加了寿州之战,不过三郎说五郎性子太绵软,不适合带兵。”
傅懋修闻言点点头:“五郎的性子是改不了了,不过在军中历练历练总归是好事,等日后回了上京,让他多跟着你三叔一起处理处理家务,家里这摊子事自然也得有人操持...”
“三郎没因为被夺了南征主将的事,闹脾气?”
“没有。齐王江南之役,所用的行军路线,都是三郎在扬州就拟订好的,还把自己的都督府的幕僚派过去帮齐王处理军务,这事是当着太子殿下以及一众人文武大员面授机宜。”
傅淮川将傅津川的反应一五一十的说了。
“三郎看着粗豪,这心思倒也通透,”
傅懋修听后笑道:“嗯,你们兄弟,除了八郎,那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傅淮川听到这个不伦不类的比喻,也是哭笑不得。
傅懋修却没觉得不妥,继续道:“你与三郎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三郎虽然分府了,但血脉亲缘是斩不断的,日后傅家还是得靠你们二人担着,你还是要多多提点他。”
傅淮川郑重道:“阿耶放心,我明白。”
翻遍史书,有无数争权夺利而兄弟相残者,也有无数兄友弟恭家族兴旺者。
做父亲的,当然都希望自己的儿子们是后者。
但这种事,从来都不是当爹的就能说了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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