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给他们两个听得。
被一个年纪还没自己一半大的的年轻人这么数落,当然是很窝火。两人年纪加起来都快九十岁了,傅津川年方二十一。
但他们还真怨不到傅津川身上,这没指着他们鼻子训一通已经是念在他二人是宿将,给留了面子。
这可是军中,上令下行,军令如山,没有一点可讨价还价的余地。
再者说,这还真不是针对他们,几个军是转了一个遍,最后才来的泰宁军和镇海军。
哪有脸叫屈?
单说打过的仗立过的军功,他们也得服气。
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们戎马几十年,只能称之为宿将的原因。要是真有本事、有军功,那就不叫宿将,而是名将。
傅津川这边回到中军,来到自己的大帐前面,看了看天,又看了看脚下的地面,想着出兵的时机,这边刚想进账,看见一旁地上坐着一个锦衣年轻人,被几个牙兵看管起来了。
“大都督,这人自曾是吴逆之子赵成淇,前来投诚。”
傅津川听到眼前的斥候队正的禀报之后,愣住了一下,然后又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赵成淇。
赵成淇也抬头看着眼前被称为大都督的官军将领。
太年轻了。
跟自己年岁应该差不多,身高八尺有余,魁梧健硕,穿着一身圆领戎袍,眼神锋锐,留着整齐干练的短须,这就是名震天下的武安侯傅津川?
太年轻了。
“你是吴逆之子?”
这次赵成淇不敢在无故发笑了,从地上起身,躬身道:“拜见大都督,我是吴王三子赵成淇。”
说着话的功夫从怀中拿出一个玉牌递了过去。
这边的队正急忙接过玉牌,双手捧着放到大都督的身前。
傅津川看了一眼,就确定了材质形制都没问题。
玉牌是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