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中,往下游去,这对他们来说就是生路。
自相踩踏而死者也是不计其数。
这时候梁岱和周世泽带领的两都不满编的步军按照军令准时到达了战场,迅速投入战斗。
这支步军剩下约三千三百人,毕昨日一场大战,虽然是大胜可自身也损伤了一千七百余众。
跟在骑兵后面,收割战果。
骑兵不断的回旋冲击,步兵则列队如墙进,直接一点一点把叛军挤压的没有任何腾挪的空间。
只能纷纷跳水逃生,对他们来说只要从河边绕过甬道在上岸,就能逃出生天。
傅津川见状急忙令城中守军排出八百弩手,从北门的水门渡河到淝水东岸,然后在东岸,用弩箭截杀水中脱去衣甲的叛军士卒。
弩箭射中人体,在水中出现一朵一朵的血花,很快河水就被染得赤红。
但仍旧有士卒幸运的没有被弩箭射中,涉水绕过了甬道,逃回了叛军大营。
但大多数叛军都是退无可退,被前面的官军步骑驱赶杀戮。
要么死,要么降。
也有叛军士卒在军官的组织下,退无可退,发起逆击。
但毫无例外都是被官军的骑队所冲散,在度溃逃。
就如垂死的羊,试图用角,驱散围杀羊群的虎狼。
这种反击自然是没有意义的,但也让官军铁骑在步骑的协同之下,更为慎重的作战。
因为早就在战前作为主帅的傅津川就说过,困兽犹斗。这一仗要谨慎,不可小看叛军,不要因为轻敌冒进而折损己方的精锐。
而叛军正对着寿州城的大营门前,官军还是才用弩箭远程压制大营之中的叛军,同时驱使降卒负土填壕,并没有受淝水西岸的战局影响,两边算是各打各的。
至于出营逆战,接应外面的一万士卒,那是万万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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