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眉头微皱,想要什么就给什么,说的是真轻巧啊...
项邗继续道:“扬州大都督,督淮南七州军事,节制数万大军,刀在他手里,他想要什么,我们不给就行了?几个月前上京的事我不知道你们听说了没有,这位武安侯可以为了几个佃户就敢把金帐使团都围了...事后只是被下旨申斥一番了事,说句不好听的,在扬州杀几个人,你当他不敢?”
这话说话,几个盐商的脸色越发难看,沉邗的岳父可就是上京勋贵,他说的话几人不会怀疑。
赵惠曾道:“我到觉得这位武安侯爷也不用多虑,赵文节在来扬州之前,也是边镇宿将,来了扬州怎么样?连手下的几个军使都镇不住了,我看这位武安侯爷也不用担心。咱们只要把这几个军使给喂饱了,都督是谁不用在乎。”
项邗闻言,却只是冷笑,不在说话。
最终,沉园的这一会不欢而散。
等众人散去之后,沉初阳这边来到父亲沉英的身边,“阿耶,可有什么结果?”
坐在榻上的沉英摇摇头,“我早该知道没什么结果的,枉费心思。九郎你去上京的时候,对这位武安侯爷可有耳闻?”
沉初阳想了想,然后道:“阿耶可还记得我说过进了几天诏狱的事?”
沉英闻言点点头。
“后来谢伯父与我说过,命绣衣卫把我抓进诏狱的,就是这位武安侯之妻,如今的宁国公主。,这位公主极受道君皇帝和太子殿下信重,执掌绣衣卫和皇城司,在上京城极有权势,恐怕这两位贵人,来扬州恐怕是来者不善,这也说明了宫里对咱们盐商...”
沉初阳没继续说下去,而沉英也听明白他的话中之意了。
道君皇帝和太子殿下,甚至包括执掌朝政的李相,对扬州和淮南道都极为不满。
不然也不会先后撤换淮南经略使和扬州大都督。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