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比我更清楚。”
谢佥听后眉头微皱,半晌道:“朝廷尚有大势。”
钱络点点头道:“这个自然,为吴王谋个越州都督,不过是未雨绸缪罢了,就算他自己现在有什么想法,我等也自然有办法让他打消,毕竟现在不是时候...”
不是时候。
谢佥听后更有些忧心了,因为即便钱络不说,他也能知道他们谢家也一定在吴王身上下注了。
而他如今高居宰相,族中有些事反倒会瞒着他。但但若是出了问题,八成他也脱离不了干系。
送走钱络以后,谢佥又一个人在书房做了很久,半响才在书桌上写了八个大字。
“覆巢之下,焉无完卵。”
而钱络在出了相府之后,为了掩人耳目,没有乘车,而是七拐八拐的来到一间酒肆中。
要了一个临窗的隔间,然后凭窗而坐,一人饮酒。
过了大约一炷香的功夫,对面的位置上坐上了一个人,“自己喝上了?”
“怎么来的这么迟?”钱络见到来人问道。
“燕王府比起吴王府,可要受关注多了,我每天只要一出门,少说也有三五个眼线跟着。”
来人坐下,自己倒酒,却正是燕王府的幕僚陈剑州。
“事情办的如何了?”
钱络道:“十有八九能成,吴王府跟辽东的燕王不一样,毕竟是宗室,虽然是远枝,但历来对于朝廷态度上算是恭顺,不过是因为跟江淮各家走的太近,所以一直被猜忌。”
陈剑州道:“看来谢相如今,倒是有些面子了,不过可惜没有根基党羽,怎么也斗不过圣卷在身的李辅之。”
钱络这边却正待说些什么,却只见有人道:“非也非也,李辅之可谓胜名副其实之宰相,真正集法家之大成者。”
陈钱两人有些诧异,顺眼看去,却竟然是个年轻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