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就各自出门准备,只剩下几个飞蝗义从。
这时候傅津川回到沙盘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茶,然后看向乌思独吉等人。
“你们几个这次立下大功,按照我之前的给出的赏格,每个人有五头牛,二十只羊,钱三十贯,说吧还想要些什么奖赏,一并说来。”
“郎君,我不要牛羊和钱,我想加入虎贲节从。”乌思独吉跪地拜道。
“是郎君,我也想要加入虎贲节从。”阿术烈和仆固怀安见状,也跟着一起跪地而拜。
傅津川道:“都起来,想要入虎贲节从可以,不过你们现在都是飞蝗义从的队正,到了虎贲节从可就是小卒一个,如此你们还愿意吗?”
“回郎君,能够跟随郎君做个小卒我等也心甘情愿。”
“心甘情愿。”
“呵呵呵,你们几个不用说的这么好听,我知道你们想的什么,无非是虎贲节从有军饷拿,入了虎贲节从就算是正军了,行,牛羊和赏钱照旧,这仗打完了我就准你们几个入虎贲节从。”
听见傅津川应答,跪在地上的人却是极为兴奋。
“多谢郎君。”
“多谢郎君。”
傅津川点点头,然后一摆手,示意几个人可以下去了。
这时候仆固怀安突然道:“郎君,我能否拿这些牛羊,换支上等马槊?”
仆固怀安气力极大,现在手里用的矛是缴获的,并不顺手,他看过傅津川、马三宝、蒋武等人的马槊,早就眼馋的紧了。
但上等马槊造价极高,一般只有将门子弟才能财力使用的,在河西这等地方属于有价无市。
仆固怀安也打听过,想要找那些制槊大师打造一柄马槊,一般都是提前三年时间,往往要花费数百贯钱。而且制槊大师也不是遍地都有的,只有上京和西京这两地勋贵将门扎堆的地方,才有几个老匠人堪称制槊大师。
所以仆固怀安也是壮着胆子提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