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
“怎么样,郭六郎,现在我问你!”
“有胆?
“还是没有?”
傅津川的语气很平淡,却仿佛一字一箭,直击郭六郎的心关。脑海中又浮现了那个待他如亲子一般伯父的影子。
“来,三郎,四郎,六郎过来给老帅磕头,老帅,我这两个儿子都不成器,唯独我这侄儿六郎,是我郭家千里驹,成就应该远在我之上...”
“日后能保我郭家一门富贵者,必是六郎。”
“为将者,当审时度势,还要多读兵法,这一点你伯父我就做的不好,老帅常让我多看兵书,可我这就看不进去啊,这一点六郎你可能不能学你伯父我...”
“好,六郎箭术又精进不少,三郎四郎怎么就没有半点长进....”
已故伯父的声音,音犹在耳。
郭待封站起身来,泪如雨下,伏地而拜。
泣道:“愿为郎君驱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