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几日等韩将军过来里应外合,定能一举破城。擒拿回河可汗,送去上京问罪。”
崔方翼一听直接否决了,“不可,先不说我们还没有证据,就算有了证据,韩将军带兵前来也得等节度府命令,不然没有军令韩将军也不会出兵的,一来一去时间太长,遮普龙珂必然会起疑心,此计不成。”
傅津川无奈道:“那我就没办法了。”
崔方翼道:“三日,如果遮普龙珂还不肯答应会盟,那就先不管他,去另外三部传令,然后将这边情况回报节度府,在做打算。”
傅津川点点头,他也知道此时不是逞强的时候,金帐汗国与青唐两国都在备战,此时并不是问罪回河的好时机,反而要在战前尽量安抚,等打完了仗,自然有收拾他的时候。
第二日,王宫的宴饮如旧。
只是遮普龙珂绝口不提甘州会盟之事,崔方翼提起,他也会把话岔过去。
而傅津川则是依旧在扮演一个虚有其表的好色纨绔子弟,对回河部的歌舞赞不绝口。
只是令他奇怪的是,昨日那个暗自嘲笑他的大王子遮普洪都不在。
虽然只是一件小事,但他还是记在了心里。
“崔先生,我们在城中的可有暗探?”回到驿馆的傅津川就立马“醒酒”了。
崔方翼听到傅津川询问,点点头:“有,这几年国公在风闻曹上砸了不少银钱,城中明里暗里都有我们的暗桩,这两年遮普龙珂确实跟青唐以及金帐方面来往密切,这些事国公也知道,不过首鼠两端罢了。”
傅津川道:“那能不能让暗桩查一下,遮普洪都?”
“回河大王子?”崔方翼犹豫了一下,然后点点头。
“没问题。”
第三日,崔方翼再度请见的时候,遮普龙珂病了。
出面接待崔方翼的变成了左相遮普吉吉。
“真是对不住崔使了,可汗昨夜偶感风寒,今天早上居然病的起不得床,不能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