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川没在,腰板立马直溜不少。
“可惜了,我刚跟袁师傅学了一招,还想着跟姐夫试试手呢,讨教讨教,太可惜了,他居然不在你说...”
赵福柏这话一说,几个虎贲节从你看看我我看你,然后都低下头,尽力忍着不笑出声。
只有刘敏这个少年郎,大概的养气功夫不到家,很认真的劝道:“小王爷,你还是别了吧,郎君现在武艺又精进不少,这次出去割韭菜,有个马贼头目,我射他一箭,他随手就拨开了,跟郎君交手就一招,就被郎君一槊就给刺个对穿,陈大哥后来跟我说几十步远的距离随手就能拨开箭矢,最少也有六品武夫的根基了......”
赵福柏听完了脸上是一阵青一阵白,“啊是吗,那姐夫现在武功又精进不少啊,该有四品了吧,看来我应该不是对手啊,对了还有点事,先回去了,改天找你们喝酒啊,不用送了...”
赵福柏转身没了影,剩下的几个人看正主走了都放开了笑声。
“哈哈哈哈,我才发现啊,刘七你小子,哈哈哈。”
郑屠户捧腹大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刘敞则是一边摇头一边笑。
陈行轻笑道:“好小子,一会儿教你练刀。”
而刘敏则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笑成这样,不过管他呢,陈大哥要教他练刀了,这才是正经事。
傅津川这时候早就脱去了一身甲胄,身穿一声褐色圆领袍,头发用玉冠束起,正陪着自己的老爹英国公傅懋修在帅府的后厅用餐。
傅懋修年轻时候在上京城就是出了名的纨绔子弟,好美食美酒,宝马华服,如今上了年纪,对于穿着以沉稳庄重为主,不过美酒美食的爱好倒是一直延续下来。
父子两人,光是菜就布了十六道,以肉食为主,这也是因为知道儿子习武消耗比较大,食量惊人。
傅懋修则是戴着上了须囊,以保护进食过程中那一缕长髯上面不会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