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早说,我直接把他从哈尔滨拉来,明早我给他打电话,这阶段辛苦了!”
设备出毛病了佟国没有及时说话,牛文举本来有点不愉快,但是想想佟国的个性,邵树森的滑头,牛文举拍了拍佟国的胳膊,对方心里的担忧这才放下。
“文举哥,我打听了一个设备厂家,他们的设备跟我们的差不多,比我们的便宜还不出事!邵树森的这个设备烂透了好几个地方,我找人修了几次,还是不行,铁皮太薄了……”
作为牛文举的心腹,佟国没有半点隐瞒,把应用这套设备存在的问题一股脑都说了。
牛文举心里微微一惊,带着佟国直接进了设备车间的简易房,果真设备的情况和佟国形容的差不多。
牛文举这才明白,自己又被邵树森那边摆了一道,这机器用的材质并非什么不锈钢,而是锰钢,而且表面做了贴皮,绝大多数地方钢板厚度非常薄。
只是在边角和能够看到的部位感觉很皮实,就是个花架子。
“给那个设备厂家打电话,我们最好这两天能够看到设备,弄一套过来,现在我们出货量这么大,决不能停!”
大毛病不犯,小毛病不断,这种设备是最让人头疼的,牛文举不打算给邵树森机会了。
佟国办事效率很高,买设备的是张宇的哥们,算是佟国的叔叔辈。
对方在哈尔滨一家水处理设备厂工作,第二天接到电话亲自来了李村,得知了佟国和牛文举的关系,一个电话工厂那边已经发货了。
“牛老板为人正直,直接发了就好了!我给你按照员工内部价出货,大国两兄弟不容易,爹娘死得早咱们这些乡里乡亲能够帮助的有限!”
“牛老板是做大买卖的,以后多帮帮咱们孩子啥都有了!咱们平常还在其他企业做设备,牛老板需要啥跟我说,我来找!”
理一下脑袋上所剩不多的几根头发,张岩升一只手握着牛文举的手掌,另外一只手端着酒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