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哪家敢收了这样的姑娘为女。”
“有意思!所以,人致贱则无敌?”实娘笑了,看着方闲,“她比你有胆气,不过,是不是无知者无畏啊?你为什么不想想,我站在这儿,我敢这么说了,我还怕你。你不如担心你自己生的那几个吧。”
“姑娘是瓷器,他们不过是瓦片,不过本是同根生,您不管将来过继给哪位贵人,他们也是您的同胞兄弟姐妹,他们是泥,也得溅姑娘一脸。”黄氏也冷笑起来。
“真是没规矩,一个妾,姑娘站着,你敢坐。”一个胖乎乎的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进来,在大家都没看清楚时,一个大巴掌猛的扇到了黄氏的脸上,那是下了狠手的,一巴掌就把她从坐着,扇到地上趴着了,那脸瞬间肿了半边,可能打人的那位手上有戒指之类的玩艺,她的脸被划了长长的一道血口子。头上的发型乱了,满头的珠翠也散了,而黄氏都懵了,进展太快,连疼都还传到脑子里,更想不到要哭了。
因为太快,根本没人注意到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等着大家一块回神,黄氏倒在地上,一张嘴,一口吐出了一口血,血里还有几颗牙。
“娘!”两个女儿总算是没白养,一下子扑过去,再抬头,打人的是个孔武有力的妈妈。那妈妈拿个丝帕擦了一下手,才慢慢的退到了门口,对着外头弓身,“六娘子。”.
门口四个昆仑奴抬着一个滑杆进来,那妈妈就默默的站在了滑杆边上。杆上坐着一位二十岁许的妇人打扮的女子。疏懒的坐着,冷冷的瞅着堂上众人。大家这才发现,刚刚实娘冷瞅人的神态,与这位不说八九分相似了,只能说是一模一样。
“六娘!”实娘一下子跳了起来,欢欢喜喜的扑了过去,“我就知道,你们不会不管我的。谢谢米妈妈,我出门时,大娘说不许动手,真憋死我了,真的,这会就觉得二娘说得对了,能动手,废什么话啊?”
“就是,姑娘就该让老奴跟着,这么多人,欺负您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