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只见江川尧说完这番话嘴角上翘,眉目是一片清朗如风的自得。她想,江川尧多少有点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嫌疑,可她没证据。
……
第二天下午,白芒穿着休闲地赴约了同学会茶话会。过来的同学大概也就十来个,都是昔日的女同学。
组织人白荷毕业就回了云城,靠着父亲校长的关系进了云城一中的图书馆当图书馆老师,日子清闲无聊就组织同学聚会。
白荷这样的关系户,意外得人心,白荷言谈然然说:“不管大家说什么,我都笑嘻嘻面对,等大家都成熟长大了,就明白一个道理:各人有各人的命。只要我没伤天害理,我得到什么失去什么,都是我们自个的事。”
白芒点头,很赞同这个话。
另一个女同学现在也在云城当个律师,白芒有点忘记她名字,只记得以前小小个头坐在最前排,她上学个头高。座位距离决定了两人的熟悉程度。
“我前几年帮一个人起诉了蓝盛元。”赵乐意开口说,看向白芒的时候,语气有些犹豫,不知该讲不该讲。
白芒的眼神过于纯净又明白,给了赵乐意说下去的勇气。
白芒是不会忘记蓝盛元,她高一的那位班主任。她带江川尧第一次来云城,她还在那条小巷里见过蓝盛元,他投过来油腻又令人恶心的目光永远让她唾弃。
“他为什么事?”白芒问。心底多少能猜到原因。
赵乐意望着她:“xq,不过起诉的时候,蓝盛元已经丢了工作,倒霉了很多年了。”
“对啊,本来七年前他都要升副校长了,临时被撤了,不仅丢了饭碗。貌似被严重记过处分,不仅没办法做老师,其他工作也没得干。”
白芒抿着嘴,安安静静地面朝昔日同学。
她们也看向她,只有赵乐意发言:“白芒,当年你真的很勇敢。白荷后来跟我们说,你直接去了